没错,过去他灯红酒绿天天把妹,家族的光环让他无论到哪座城市都横着走。
可他玛的天灾来了,钱财珠宝如粪土!
权才是最重要的!
以前政要见了他都得捧场陪笑,现在呢?
基地的军政二代多如牛毛,容家抖抖脚的时代一去不复返,反而处处被钳制被当枪使,牙齿打落和血吞。
这也是为何借机回凤城的缘故,只要不到最后一步,他是不想再回去了。
以前,他自认为自己狠,深夜炸街,夜店泡妞,一言不合开碰碰车,这些都是家常便饭。
可进了基地才见识到真正的狠人,一旦招惹上就得以命相博,不再靠家势或钱财能搞定的。
想到那对男女的眼神,容三少心里清楚无比,不是谁都招惹得起的狠人。
哪怕被枪指着脑袋,那种从容跟讥讽,他在末世中还是第一次见。
别看容家现在依旧辉煌,说句不好听的,那是官方愿意捧,如果哪天不愿意,外面乌泱泱的恶民……
这种事在基地经常发生,很多二代在基地打横走,可出了基地就被剁成烂泥。
见多了,只要你还想活着,就会有害怕的一天。
容老爷沉着声音,“难不成,还要容家代表业委会赔礼道歉不成?”
容三少摸着下巴,“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,咱容家丢不起这个人,最好的办法是冷处理,先搁一搁再说,查清他们底细再说。”
想到那男的利索身手,走路的步伐跟姿势,他心中已经有判断,多半是军警出身,而且身份不简单。
容老爷疑惑,“军警?”
他想了想,“这事交给你处理,要是没有处理妥当,别怪我收拾你。”
“行,刚好我够无聊的。”容三少对50幢的人很感兴趣,决定挂帅业委会主席,“不过,这批保安要全开了,这不就是骗子么,连别人一拳头都挨不住,哪天真要有事,小区一个都跑不了。”
居然有脸要这么高的工资粮,里面没有猫腻才怪了。
“我说,你该考虑结婚的事了。”
“爸你没事吧,都末世了还逼婚?”
“末世还要结婚,你还想绝我们容家的种不成?”
“哎呦呦,我肚子疼要拉了……”
……
早上刚起来,豆豆在楼下喊,“小鸡出生了。”
姜宁来到楼下,果然见到孵蛋器上有鸡蛋破壳,露出黄蓉蓉的小脑袋。
三年没见过活鸡,整得她都有些激动。
天气变化大,姜宁拿出来纸箱子,垫上层碎稻草,将破壳的小鸡放进去。
没有鸡饲料,用破壁机将玉米跟小麦混合打碎,兑了点水搅拌好放进纸箱子。
小鸡出生有点傻,唧唧唧叫着,好一会才过来啄食。
家里多了新物种,不仅狗子好奇老想用爪子扒拉,就连兔子也跑过来凑热闹。
两天左右,十只小鸡全部孵化出来。
对于刚出生的它们而言,一天四季的极端变化难以适应,才几天就没了3只。
豆豆每天都在悉心照料,见它们死了伤心到抹眼泪。
好在,鸭子破壳了。
没过两天,鹅蛋也破壳。
有了前面的经验,豆豆照顾得更用心,热了开风扇,冷了给箱子盖毛毯,有时还带着狗子给它们讲故事,“从前有只乌鸦,它飞着飞着口渴了……”
姜宁哭笑不得,但也没抹杀她的天真。
秦牧雀跃惊讶,“我能摸摸它们吗?”
豆豆煞有介事,“可以,但要轻一点,别摸坏了。”
两人蹲在窝边,秦牧好奇的很,“我可以养它们吗?”
怕她不同意,他连忙补了句,“拿东西换跟你换。”
豆豆想了下,“可以,但得等它们长大了下蛋生的小鸡,才能给你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现在太少了,我们家得把它们养大了下蛋吃。”
“好,那我等着。”
傍晚,秦川过来领儿子。
“这些天不少人拐着弯打听你跟霍兄弟,我都给你们编好了。”
他从来不过问两人身世,姜宁不禁好奇道,“都说了什么?”
“霍兄弟是京城来的军后代,你曾就职于外国雇佣兵团,是兵团的扛把子,杀人不见血的那种。”
姜宁失笑,“豆豆呢?”
秦川幽默道,“这个杀手不太冷。”
不过说归说,容家非但没有找茬,甚至还对业委会做出整改,将整个保安队全换了。
还通知他去缴物业费,以及做进出登记。
为了安全考虑,外来人员一律不准进出,有急事的业主可以出来接。
物业费一视同仁,不再搞特殊对待。
为了弥补上次失误,49幢59幢免三个月的物业费。
真是应了那句,拳头硬才是硬道理。
姜宁微微诧异,“那些人对容家没意见?”
“势不如人,有意见也得憋着,再说本来就是几个吃饱撑着的富太搞出来恶心人的,有人替她们擦屁股已经不错了。”
倒不是说男人没问题,但起码没搁在脸上。
不过都是千年的狐狸,秦川提醒道,“不过他们做事情更阴,做表面功夫也说不定,你们还是要小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