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少,我来。”打扮美美哒的名媛举手,“你不介意我来吧?”
得知三少要巡逻,她特意打扮了一番,踩着婀娜的步伐上台,娇滴滴道:“还请三少手下留情。”
这样的鬼日子实在过够了,现在还要被逼出来训练,简直就是疯了。
三少未婚,如果能借机攀上他嫁入容家,每天吃香喝辣的不好吗?
她化了妆又喷香水,连走路都是仪态万千。
谁知,容三少一把抓住名媛的胳膊,漂亮的过肩摔狠狠掷在地上。
名媛被摔得七荤八素,疼得脑子迟滞,喊都喊不出来。
顶他个肺啊,死扑街,居然连怜香惜玉都不懂,真不是男人!
大家都不傻,哪能看不出名媛的意图,当即讪笑连连。
名媛他爹丢脸到家,差点没有厥过去。
别看容三少是地主家的傻儿子,体能可真的不差。
有钱人什么不会玩,碰碰车,高尔夫,网球,飞碟,射击,什么都得沾点儿。
更别说他身边美女如云,体能肯定是过关的。
“三少,你……”名媛没了面子跟里子,情急之下“哇”地哭出来。
容三少吊儿郎当,“我对你手下留情没问题,就怕暴徒不懂怜香惜玉。”
名媛捂脸,哭着跑了。
天天憋在家里,姜宁也闷坏了,再说生活的压力不能让霍翊深独自承担。
她决定跟霍翊深轮流执勤,让他也能得到休息。
12个小时太过漫长,霍翊深起初并不同意,但姜宁不想老窝在家里,把自己养的身娇肉贵跟不上天灾。
经过商议,两人交换着来。
霍翊深兄妹执勤六个小时,然后由姜宁跟狗子替换。
这样既不会太累,彼此又能得到锻炼。
就是容三少太烦,跟狗皮膏药似的不时凑上来,“姐,天儿太冷了,巡逻用不了你,要不咱们到里面吃火锅打麻将?”
看到他的无赖样,狗子果断龇牙,果断护在姜宁面前。
再靠近半步,腿儿给他咬断!
永夜漫漫,所有幸存者就这样熬着,辛苦而压抑活着。
有打劫抢烧的,也有被抢夺,有精神崩溃跳楼,但绝大多数人都在坚持着。
黑暗来了,或许光明就不会远了。
日复一日,小区突然发了件大事。
容三少被绑架了!
绑匪要求1万斤粮食,5千斤肉,容家所有的药品,50支枪,否则就撕票。
姜宁在家休息,消息还是秦川带来的。
“他就是作死,莫名其妙开着车出去,结果只回来一个。”
姜宁这才知道,原本执勤的容三少,不知为何突然跟霸总开车外出。
只回来霸总一个,身上被豁了好几个口子,一条胳膊被打断。
还有一封威胁性,说如果报警就撕票。
容老爷一生纵横商海,深知如果悄无声息把赎金交了,儿子才真的回不来了。
具体为什么出去,暂时不得而知,但是凌局带警员过来了。
纸包不住火,消息很快不胫而走。
容三少是被连累的,霸总突然得到雨瞳的消息,恋爱脑晚癌的他不管不顾就要冲出去找,而容三少对表哥还算讲义气,想着他单独出去太危险,于是仗义陪着他。
怕容老爷知道会阻止,他们连保镖都没有告诉,偷偷开车出去的。
秦川连连摇头,“你说这两个脑子是不是有病,现在可是末世,他们以为这是玩游戏,还觉得自己命够硬?”
军警民联合执法,普通暴徒无所遁形,而且永夜已经一年,幸存者即使有些存粮也消耗得差不多了。
再出来打砸抢,非但抢不到多少物质,还要冒很大的风险。
所以,大部分暴徒都歇了心思。
可黑恶势力没歇,而且专盯着肥羊宰。
宰一个容家,大半辈子都不用愁了。
姜宁也挺无语的,真是霸总不灭,末世不止!
脑子都让狗吃了。
一个断了两条腿,瘦成纸片的白月光,被台风卷走还能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大?
即使当时侥幸能活下来,能熬过五年天灾吗?
唉,正常人类真的无法理解霸总的脑回路。
明知是个坑,还要义无反顾往里跳,往死里折腾自己不说,还害了地主家的傻儿子。
晚上关灯躺床上,姜宁没有睡意又实在无聊,不禁好奇道:“你说,究竟是谁绑架了容三少?”
霍翊深语气平静,“估计是自己人。”
自己人?姜宁若有所思,“你是说容家有内鬼?”
容家人是不可能的,但有可能是保镖或佣人。
知道他擅长这个,姜宁戳了戳他的咯吱窝,“你说说看。”
“1万斤粮,5千斤肉,这些都还好说,容家肯定是拿得出来的,疑点就出在50支枪上。”
这是禁枪的国家,普通人想搞支枪比登天还难,哪怕天灾末世秩序乱了,富人有渠道搞到枪,也绝对不可能多。
一个家庭有个一两支顶了天,哪怕容家是首富,在外人眼里有个十几二十支够逆天了。
可绑匪开口就要50把,其中必有猫腻。
姜宁想了下,“或许是对方狮子大开口,容家可以讨价还价的。”
“如果狮子大开口,他们完全可以要几万斤粮食,我相信容老爷也能拿出来。可粮食不好运,拿得太多反而容易暴露,倒不如要枪来得实在。”
霍翊分析道:“你别忘了,霸总的心爱之人已经被台风吹走五年。禁锢他人是犯法的,如果不是他极为亲近之人,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还如此在意那个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