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莫名有点激动是怎么回事?

可乐磨牙,扭头望着姜宁,似乎在询问要不要干?

不由想起那句话,难民他就不是人。

都是见过黑暗的,姜宁觉得没有必要去挑战饥饿者的人性。

霍翊深提议,“我们换条路避开他们?”

姜宁没意见。

于是,三人悄悄起身离开。

然而,一家人还没走几步,对方却眼尖发现了。

嘴里叽里呱啦,扬着棍子飞快追过来。

狼心狗肺刚要磨牙冲锋,却发现训导员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,真是让它们三观震碎!

姜宁带走跑的!

谁让今天心情好,不宜杀戮呢。

别看对方瘦弱,但是特别能跑,足足追了半个小时。

姜宁好久没跑了,气喘吁吁汗如雨下,却有种拨开云雾见晴天的豁然开朗。

三人相视,虽然挺狼狈的,但忍不住笑起来。

特别是豆豆,像一朵迎着朝阳招展的向日葵。

这一跑,浑身酸爽。

接下来几天都是开车。

一路荒凉,但陆续又遇到几拨幸存者,要么是姜宁等人跑,要么就是他们溜。

能熬到今天的,要么是气运之子,要么是王者选手。

但凡有活路,姜宁不会做收割者。

跨越高山,横穿沙漠,趟过河流。

足足流浪半年,从冬天到春末,连姜宁都不相信自己做到了。

或新鲜或沉闷,但每一天都是新鲜的。

豆豆变得活跃起来,不再像过去那样发呆走神。

遇到有水源的地方,豆豆会停下来栽种几棵树,“哥哥嫂子,或许将来哪天我们回来时,它们已经长成参天大树。”

即使不回来,它们也会开花结果,很久以后就会成为一片绿洲。

“嗯。”自从得知妹妹有抑郁倾向,霍翊深就格外照顾她的情绪,“或许能跟天灾前一样,可以开飞机或坐高铁回来,看它们的子子孙孙。”

“要带上可乐跟白雪回来。”

“汪!”

“嗷呜!”

晚上,宿房车。

霍翊深抱着姜宁亲,“阿宁,谢谢。”

“嗯?”

“自出来后,豆豆心情好很多。”

没有吃药,而是将迁徙当旅游,相处时幽默风趣,及时调节豆豆的心情。

姜宁笑,其实病的何止是豆豆。

这么多年下来,谁心里没点毛病,能互相治愈就好。

新的一天,风沙跟烈日并行。

气温不适合徒步,姜宁想开车前行,豆豆拿望远镜观察四周,“嫂子,那边好像有火种箱。”

姜宁顺着她指的方向观察,确实好像是火种箱。

盯了好一会,怎么好像有人呢?

火种箱南部官方基地的,没有感应器跟密码不可能打开,即使外人得到也没有用,却是华夏付诸心血的文明。

没碰到就算了,碰到了还是要想办法收起来。

经过商量,姜宁跟霍翊深打算过去看看。

任何时候,安全第一。

恒温衣打底,再穿上防弹衣,外衣套件破烂,再把脸弄脏。

至于狼心狗肺嘛,算了,藏不住的。

有两三公里,徒步走过去。

随着不断靠近,两只神情警惕起来。

白雪狡黠,跟狗子绕道包抄。

姜宁听信了,要霍翊深带着它们绕道,自己跟豆豆则正面吸引对方注意力。

分工,各就各位。

两人伪装成长途迁徙的,虚弱而慢吞吞走着。

“看,前面好像有箱子。”

两人匆匆跑过来,姜宁发现周边有脚印,但不算特别多。

刚要靠近,侧面冲出来一个戴破帽子的男人,手里拿着把枪,“嘿,这是我先发现的!”

有点凶,但只是口头警告,并没有直接开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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