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只有,粗重的呼吸,和极其渴望她的欲念。

“你,你别这么勾我。”谢云初握着她不安分的手,要克制啊!

“我没有。”她就是单纯的,想贴贴他,但是——

原本没那个意思的她,现在让他这么一说,就好像动了心思。

果然,她不能见到谢云初。

只要见到他,就想亲亲抱抱,贴着贴着,总会想要更多。

他强壮的身子,温柔得犹如上仙般的嗓音,都让她沉溺其中。

“还说没有,陛下这么喜欢撒谎?”谢云初逗弄她,呼吸也沉重起来,他看向她龙案的方向,那里的奏折看起来不多,但也不少,询问道:“可以吗?”

萧瑶点头。

他什么也不说,与她一起,湿润的软唇贴在一处,携裹着她的香软,带着彼此沉溺其中。

呼吸炙热,打在彼此的脸上——

半个时辰后。

谢云初看着一山一地,还是地龙好啊,他们都不觉得冷,甚至一身的汗。

“臣去叫水。”谢云初说。

萧瑶点头,他如今是越发的放浪,一会儿自称臣,一会儿称她皇帝陛下,皇帝姐姐——

真是把她的一颗心拿捏得死死的。

“谢云初,”她拉着他披着的衣服一角,等他回头来的时候,小喘的看他,“你怎么这么勾人。”

闻言,男人餍足的脸上笑容绽开。

他回头来,蹲身在炕前,手指腹在她脸上剐蹭,将她细密的汗擦掉,“因为我喜欢姐姐啊,我要姐姐这辈子都尝不完我的滋味。”

萧瑶张了张嘴,“你,你——是不是成亲的时候,你也看过那些话本子?”

她还记得,谢云初也给过她话本子,那些话本子虽然没有母后给的那些话本子画的精彩,但,里边男女谈情说爱,那些撩人心弦的话总叫人心脏怦怦的跳。

谢云初笑着,“嗯。”

“你给我的,我也看了,可是里边并没有你那么多的花招。”比如刚刚,他竟然,他竟然那个她——

那种感觉,她甚至觉得自己在沉溺其中,忽然被抛飞升空,整个人都空灵了。

她说的是周公之礼,说的是那些姿势,她虽然看过母后给的书,但——没那么多。

谢云初抿唇不言。

话本子只说了情。

但父亲、母亲给的那些春宫、图,才是精彩绝伦,简直是闺中秘术。

有了这些东西,阿瑶对他的依赖一次比一次厉害——

唯一不足便是,每次都跟偷情一样,每次都是青天白日,夜里,他的身侧都是空的。

他想和阿瑶一起睡。

可他们两个在一个屋子里,即便他艰难的隐忍,可她也会如水蛇般缠上来,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咚咚咚——

唐安的声音传来,“皇上,水来了。”

紧接着听见开门的声音,一旁有净室,听到热水哗啦啦的倒入浴桶之中,所有人都退下之后,谢云初才将人抱起来。

萧瑶埋在家他胸膛,“我们一起洗吧。”

她很享受和他一起洗,那样,他总会先把她洗得干干净净,然后——

有时候还会再弄一会儿。

总之,萧瑶算是弄明白了,他们两个在一块,最少也得叫个两次水。

水声越发的激烈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水都冷了,萧瑶颤了下身子,“水冷了。”

谢云初瞬时将她捞起来,“去床上。”

“去姐姐的床上。”炕上,应该唐安已经命人收拾出来了。

但她文德殿的床,他还没有睡过。

他就抱着她,她低头,抱着他的脖子,故意的去亲他,让他看不清前边的路。

他们之间,就好似久别胜新婚般,总有用不完的激情。

胡闹了好久。

萧瑶瘫软在床,看着手托腮撑着身子一脸餍足看她的男人,“我就说我见不得你。”

谢云初并不生气,他睡到了文德殿她的龙床,“我相信姐姐。”

他也一样,见不得她,一见到就会沉沦,不管天不管地,只想一块儿死去活来的那种。

两个精力十足的年纪,碰撞在一块儿,那种欢愉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。

“今天的赏梅宴,阿楹顺利去了湖心岛,初九命人把送阿楹去湖心岛的船只开走,最后,是皇兄抱着阿楹飞出的湖心岛——”

他故意顿了顿。

萧瑶一听,果然来了精神,“这么说,皇兄并不排斥阿楹妹妹?”

“嗯。”

他笑着,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,“不止如此,皇兄还把阿楹带去了钦天监。”

“什么?”

这下换成萧瑶震惊了,“阿楹去了钦天监,那里你都进不去,阿楹进去了?”

“是。”

谢云初想着,反正都耽搁她时间了,那就把这件事说清楚吧,“阿楹生辰那日,你可还记得,娇娇送阿楹的生辰礼?”

萧瑶回想了下,记得那白玉桃花簪,以及蓁儿说都是桃花簪,人是不是一对那句话——

“娇娇说那桃花簪是一个老道长给的,那老道长还说这簪子很适合做阿楹的生辰礼,姐姐觉得那白玉簪子和皇兄的桃花簪子可相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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