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,几人随便吃了点。
林书颜抱着福宝去洗澡。
水热乎乎的,福宝像颗白汤圆一样坐在大盆里。
她现在最喜欢洗澡,洗完跟舅妈一样香香的。
前段时间,林书颜给买了一张单独的小床,四面围着围栏,可以睡到五六岁。
林书颜特意在顶上安了纱帘,睡觉的时候可以拉上,孩子虽然小,但也该培养男女意识了。
她把穿好睡衣的福宝抱回小床。
贺章不在的时候她都是带着福宝睡觉,现在要分开,福宝黏黏糊糊地抱着她脖子不松手。
林书颜笑着哄她,“乖乖,福宝自己睡。”
“你看呀,舅妈陪福宝睡了很久了,是不是要陪舅舅睡几天呀~”
“是,”福宝嘴上应得乖,小手还是没松开,软乎乎的脸贴着她。
贺小树凑了过来,用漏风的声音,说道,“妹妹,哥哥给你讲故事。”
听到故事,福宝显然犹豫了。
林书颜趁机扒拉下她的小手,“哇塞,福宝今晚有故事听诶,听完了故事明天讲给舅妈听好不好~”
福宝眼睛一亮,听完了讲给舅妈听!
“好,嗷。”
成功哄下孩子,林书颜快速逃离房间。
觉得自己宛如一个色迷心窍的不称职家长。
贺章在书房还没回来,火盆倒是没落下,有他在家,哪里都冻不着林书颜。
她美滋滋进去洗澡,然后换上薄薄的睡裙,钻进被窝。
昨夜什么都没捞着,贺团长一整晚辗转难眠,文件看完,起身就往卧室回去。
床上坐在柔软的被子中,散开的长发滑下白皙的肩,铺陈如墨,她弯着手臂,正在护肤。
冬天干,特别是放了火盆,林书颜每天睡前都会擦点雪颜霜。
别人擦脸都舍不得,她拿来擦手臂、擦腿。
男人眼底带着深沉的欲。
从进来那一刻就悄声翻涌起来。
林书颜腿一盘,往小臂上擦,“忙完了?”
“嗯。”
他在床边坐下,声音落在她耳边,低沉微哑。
林书颜露神情狡黠,把小罐子递给她,一个转身明晃晃的腿就放在他腿上。
睡裙滑到大腿,笔直的小腿白皙纤细,因为刚洗过澡还泛着淡淡的粉,如脂如霞。
“你帮我擦。”
要人命的妖精。
贺章挖了一点雪颜霜,抹在她小腿上,大掌不轻不重地揉开擦着。
林书颜懒洋洋窝在他胸口。
男人新换的衬衣带着皂角的清香,沉声问她,“今天累了吗?”
“不累啊,你手下的人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贺章挑眉,哪里有意思了?
掌心下的皮肤细腻柔滑,让人爱不释手,触碰之间,撩起滚烫热度。
擦着擦着就变了味。
林书颜突然想起了什么,俏丽的眼看他,“昨夜我喝醉了,酒品好不?应该很好的吧~”
她今天一天都没提起任何事,看着是断片了,贺章也就不提。
“嗯,很……乖,醉了就睡了。”
“所以你对我做什么了!”林书颜一副秋后算账的小样子。
手顿了顿,男人低下头,吻住她的唇,“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唔,骗纸,我…都磨红了。”
“可能裤子磨得吧,”贺团长睁眼说瞎话,说完又继续亲了下去。
林书颜轻颤,羞恼地咬了他一下,男人没挺听,反而捏紧她的腰。
“别……”
男人的吻沉沉落下,带着强烈的欲,席卷软糯的唇。
直到她眼中漫上水雾,无法呼吸,才将人松开放在床上。
“我还没洗澡,别睡着。”
林书颜小嘴微张,轻轻喘着气,嗓音娇软,“那你快点洗嘛。”
“嗯。”
贺章起身,拿了衣服往卫生间去。
他花五分钟洗了个战斗澡。
林书颜趴在枕头上,只听到卫生间的门一响,身后就压下一个重重的人。
微凉的水滴在她脖颈上,林书颜缩了缩脖子,腰身被有力的手箍住。
灼热的吻落在她香肩、后背,丝质的睡裙轻易被扯开,他的吻顺着脊骨往下,发梢的水珠一同滑落,冷热交织。
“唔,”小姑娘难耐地晃了晃腰肢,被人翻了个身。
男人深邃的眼,定定看着她。
小别胜新婚,两人很快就纠缠在一起。
她的唇如粉色花瓣,贺章啜吻着,舌尖深入。
汲取着她口中,芳香的甘露。
林书颜的后背被男人一只手稳稳托着。
结实的手臂,微褐的皮肤印在白皙如雪的皮肤上。
霸道又强势地勒出一条暧昧张扬的痕迹。
“呜,放下我。”
林书颜觉得没有安全感,只能牢牢抱住他的脖子。
贺团长偏生不听她的,埋首落下亲吻,“颜颜……”
再然后,屋里就响起林书颜高低起伏的声音。
“不要呀,呜呜,坏蛋。”
“混蛋。”
“……”
*
贺章几人的到来,第五团并不欢迎。
特别是姚振兴和孟邵启,一个被抓了女儿,一个刚要提团长。
至于第五团的人,分为两派。
一派对十八军区充满敬意,每年选拔都会参加,铆足劲想要进入十八军区。
一派对孟邵启言听计从,几乎被洗脑,认为十八区不过是虚头巴脑的吹捧,并没有真实力。
他们的态度怎么样,贺章并不在意。
他带来十五人,十人隐藏在暗处,安排各处联络和调查,五人随着他进入第五团,在明处。
接待贺章的是孟邵启。
他等在走廊下,眼神阴沉,上一次,就是在这里。
姚玲在他面前被带走,让他在军中颜面尽失。
原本他想借着和姚玲结婚,搭上姚振兴,坐上第五团团长的位置。
现在因为姚玲的事情,不仅姚振兴被调查,提干一事泡汤,第五团也陷入被动中。即使团长空置,也没让孟邵启上去。
所以孟邵启心里,比谁都记恨贺章,更何况,姚玲那女人,是他的猎物。
凭什么有人生来就高高在上,仗着爹妈,一路畅通。
别人苦苦追求的,他唾手可得。
孟邵启不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