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深。
宽敞的平层公寓客厅内,一盏落地钓鱼台灯给两人的缠绵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氛围。
气氛到了这里,两个人都很默契。
闻笙自然而然地伸出纤细的胳膊,轻轻环住傅砚临的脖子,在他亲吻下来的瞬间,主动发起进攻。
她着眼睛,长睫毛被灯光投落下剪影。
察觉到闻笙主动的瞬间,傅砚临可以说是浑身热血沸腾,如同汛期的江水,热情滔滔不绝,奔涌而来。
他难以自持,掌握了主动权。
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确认自己将他的日夜妄想占为己有。
闻笙不由地嘤咛,“唔……”
舌尖才觉得有点麻麻的,又被卷走。
她躺在软和的沙发上,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砚临拿开,青丝散在米白色的沙发上,黑白分明,更添了几分旖旎。
傅砚临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,扣着她的后脑勺,方便唇舌不断深入。
闻笙只觉得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躯体很坚硬,带着怦然的心跳和肌肉的喷张,还有腾腾的热度……
不过几秒,闻笙就感觉到了他休闲长裤下的壮观。
她被吻得迷迷糊糊。
渐渐热起来。
傅砚临从她唇角挪开自己的唇,徐徐游走到闻笙耳侧,轻轻咬她耳垂一下,又沉又欲的声音缠绕在她耳侧,“阿笙,可以吗?”
闻笙有点难以启齿,这种时候,这种事情,还需要问?
祝老师不是说过,有些事情是水到渠成、自然而然的么?
但转念一想,傅同学这样许是尊重她的意思,毕竟在云城,他可是多次想犯罪都被闻笙严词拒绝的。
着实是憋太久了。
见闻笙没回应,傅砚临又在她白腻的脖颈上落下一吻,“嗯?”
温热的气息扑洒下来,电流似的,几乎瞬间就传遍全身。
闻笙只觉得浑身麻麻酥酥的,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和瘫软感觉,叫她有些头皮发麻。
傅砚临微微支起身子,又在她饱满的唇上啄了一下,“阿笙,看着我。”
闻笙睁开眼,轻轻咬了咬唇,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羞赧地凝着傅砚临。
“可以吗?”傅砚临粗粝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唇面,漆黑深邃的眼底沁满了温柔宠溺,还有克制的占有欲。
闻笙点点头,软糯糯的声音又娇又细,“嗯……”
该死的!
根本无法抵抗!
傅砚临只觉得他那位小兄弟已经在咆哮了。
可他太克制了,即便他恨不得立马将自己塞给闻笙,和她融为一体,傅砚临也强忍着冲动,俯下身去,放下一切骄傲,为闻笙的快乐服务。
倒也不是第一次。
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畅快淋漓。
闻笙天灵盖都快被那股浪潮冲破了。
她抓着傅砚临的头发,忍不住用力去克制自己的声音,总觉得过于放开有些做不到。
“唔……”
傅砚临自然是懂她的,知晓她是放不开。
他得一点点教。
他故意更放肆。
闻笙一张脸通红,散开的青丝更添了几分妩媚。
傅砚临鼓励她,“阿笙,叫我名字……”
闻笙哪里好意思?
傅砚临吻她的唇,幽幽地引诱,“我喜欢听。”
饶是闻笙觉得羞赧,到后来也被傅砚临带进沟里了。
她本来还克制自己不肯的,可傅砚临手段太过恶劣,她忍不住缴械投降,求饶到,“不行了,你……你走开。”
傅砚临停下来,抬头仰望她,“叫我名字。”
“阿砚……”闻笙上气不接下气,“不要了,你走开。”
“再叫一遍。”
“阿砚……”
“继续叫。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阿砚,好阿砚。”
“大声点,”傅砚临坏笑,“我喜欢。”
“阿砚……”
傅砚临觉得,这辈子听过最好的天籁就是闻笙在情潮四起的时候,一遍遍叫他的名字,那种软糯的、稀碎的呢喃,太致命了。
闻笙整个人被抽走了力气,瘫软在沙发上。
她也是第一次知道,男女之间竟然可以这样。
祝老师以前没教过啊。
而且……她怎么都没想到,傅砚临这样高高在上宛若神祗的男人,竟然为了她可以做到这样。
她忽然就体会到祝老师之前说的:阿笙你之所以冷淡,是还没碰到那个能让你热情的男人!
她确定,傅砚临就是那个让他热情的男人。
不然,她刚才怎么会……那样明显的反应和强烈的回应。
还好傅砚临头发短,不然要被她给薅没了。
“阿笙,我抱你去冲一下。”傅砚临从沙发上打横抱起,搂在怀里,径直往主卧的浴室去。
闻笙根本没力气反抗。
再者说,她觉得这样也好。
他们这样亲密了,根本不介意傅砚临做什么。
但闻笙没想到,傅砚临是个狗……说好的只是抱她去冲一下。
可他……
还好浴室足够宽敞,浴缸足够大。
同时容纳两人没问题。
闻笙到底是低估了傅砚临的实力。
一场酣战下来,她已经精疲力尽,睁眼的力气都没有。
傅砚临帮她冲洗后,抱着回了卧室,将她放在床上,细细碎碎的吻又落下来,闻笙又被他痒痒醒了,一不小心碰到某个壮观的地方。
闻笙人都傻掉了,瞪圆了眼睛惊呼,“你……你不累吗?”
傅砚临轻笑,“正常情况。”
“……”
傅砚临表示,“我还可以更累一点。”
闻笙立马缩进被子里,求饶道,“傅砚临,求求你做个人吧。”
傅砚临见她这样子,忍不住笑,将她小脑袋瓜子从被窝里挖出来,轻轻摸索着她的下巴,“闻小姐,你必须习惯,这是我的常态。”
“?”闻笙愣了愣,旋即无语道,“傅砚临,有你这么夸自己的吗!”
“我只是阐述事实。从明天开始,我们多锻炼锻炼,要不了多久,你的体力就能跟上咱们的运动了……”
运动?
什么运动?
双人有氧运动么?
闻笙老脸一红,好在这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“傅砚临,你不害臊!”
“闻小姐,是你低估了自己的魅力,”傅砚临喉结滚了滚,眼底的欲望跟着滚过,“在云城这段时间没把我憋死,否则你就是谋杀亲夫的罪魁祸首。”
亲什么?
亲……夫?
臭不要脸的!